墙头无数多的大龄怪阿姨。

使徒行者(刺客列传AU同人,全员向)

写在前面的话:

首先,这个题目,其实跟那部港剧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主要是因为大概也是一个卧底和警察的故事,所以,如果有剧粉或电影的粉丝,请不要吐槽我啦。

其次,这个故事很久很久之前就在我脑中了,历经波折,不过一直没有具体完整的成型。最近因为《刺客列传》遇到了非常非常棒的妹子,愿意和我一起讨论,还鼓励我将这个脑洞付诸于文字,非常感谢她!

不过先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个黑帮背景,相关方面也不太熟悉,所以,下笔之后感觉很糟糕2333,但是总算是圆了这个梦。

最后,先感谢各位耐心观看的小伙伴吧,有什么吐槽请不要大意的向我扔过来。

 

1

裘振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整个脑袋都轰轰作响,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连动动指头都很困难。而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大片大片的白色,属于医院的颜色。

他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感觉仿佛迈过了一个世纪的黑暗,而他昏迷前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情便是冰凉刺骨的海水和有人撕心裂肺的叫着他的名字,那个人,是谁呢?

“病人醒了,”静寂的空间忽然响起一个惊喜的叫声,想必是陪床的护士吧,随后病房里就热闹起来,有人出去,又有人进来,进进出出的脚步声听得裘振有些心烦,索性再次闭上眼睛。

“裘振!”恍惚中,耳边传来的低低的柔和的呼唤,随后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被另一双紧紧握住,用力之大竟有些生疼。

“疼,”裘振忍不住叫了声,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但是他也看见了那个人,对方眼睛红肿,还能看到泪水的痕迹,听到自己叫停之后慌张地松开自己的手,然后又握住,这一次却轻柔得恰到好处,手足无措的样子意外地很可爱。

“你醒了,裘振,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七天七夜了。我以为,我以为……”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话裘振也能想象得到。可是,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面前这个人又是谁?

“你是谁?”再简单不过的三个字,却如晴天霹雳般在陵光耳边炸开,

“这是怎么回事,蹇宾?裘振他失忆了吗?”转过头看着身后穿着医师服的蹇宾,陵光强忍住心里的不安。

“从医学上讲,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裘振他掉进海里的时候可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再加上在海里缺氧那么久,能够活着已经是万幸了,你不要奢求太多,陵光!”面对陵光的指责,蹇宾镇定自若。

“你……”陵光被冲得有些哑口无言。叹息了下,重新看向裘振, 

“我什么时候能够将他带回去?”眼底一闪而过的绝望的神色让裘振不由得为之一震,为什么他要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他是不是应该一直是微笑着的。

“为他好的话,就再住两个星期,但你想要的话我现在检查完了就可以带走,随便你!”蹇宾的无所谓的态度让陵光又是一阵郁闷,要不是因为裘振现在还在蹇宾手里,他才不可能在蹇宾面前忍气吞声!

“那裘振,你想要回家,还是留在这里?”然而转过脸来的陵光一秒变色,轻声询问着床上的人,语气里说不出的温柔和小心。

回家,回哪里?裘振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失忆。他当然知道自己是谁,他是裘振啊,天璇警察局的一名普通警员,目前和整天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执明阴差阳错地住在一起互相照料。为什么面前的男人会说他失忆了,还是说他只是单单不记得眼前的男人。

陵光,他是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倒是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

不过既然他们认为自己失忆了,那就让他们认为吧,反正自己是真的不记得这个陵光到底是谁。裘振不自然地避开他关切地眼神,摇摇头,

“随便,我还有点累,想休息了。”说着,拉被子过头顶,将自己完全与外界隔绝。眼前无边的黑暗似乎才让自己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有安心。

虽然有些别扭和不甘,但陵光还是不得不接受裘振已经忘记他的事实,也依照蹇宾的建议暂时将他留在医院休养。

从公司下班赶去医院推开病房的门的时候,刚好看到蹇宾坐在裘振的身边,不知道说些什么,从他醒来之后陵光第一次见到他露出笑容,却在瞥见自己进来的刹那间消失。

他看得出来,清醒之后的裘振变得越发沉默寡言,看着自己的目光闪烁不定,更重要的是,他还会有意地避开自己的目光和身体接触。虽然蹇宾解释说,这只是PTSD的表现。既然他陵光是导致裘振出事的直接原因,他的躲闪也不难理解了。

“怎么了,spx要倒闭了?它的总裁不呆在公司,天天往我这儿跑?”蹇宾也看见他了,调笑着。他和陵光虽是多年好友,但不知怎的两个人就是不对盘,见了面不互相损几句都不正常。况且陵光还是慕容名义上的哥哥,最初的时候,因为年纪相仿的原因,慕容和蹇宾很是亲近,却总是被陵光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将他带离自己身边。

 陵光没有搭话,绕过他,走到裘振身边,

“裘振,你今天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呢?”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先生,”对上他的眼睛,裘振忽然吐出一句,陌生的神情让陵光想要握住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我不想知道自己的过去,也不想知道和你有什么关系。至于为什么我会在医院,噢,算了,我也不想知道。”撇开自己的视线,语气平静地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其实裘振也不想这样残忍,可是,每次看到这个男人,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心悸,看到他凝视着自己的眼神,会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是蹇宾说的PTSD的症状,还是其他什么。什么都记得却单单忘记了他,他在过去的自己的生命中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现在他不想知道。

陵光皱皱眉,转向蹇宾, “蹇宾,你跟他说了什么?”

“NO,NO,NO,”蹇宾起身摆摆手,

“不关我的事,你也知道,我是身披白袍的圣徒,怎么会置人于不义?”他是没说什么,他只不过和裘振说既然他不记得的那个过去能够将他逼到如此境地,索性就不要再去想了,或许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会更好也不一定。可以看到一向怼天怼地的陵光挫败沮丧的样子的机会可不多,他当然要好好把握。

“和他没有关系,这是我自己的想法,”裘振适时地打断他们俩之间的对峙僵局,

“两天后我就会出院,不劳你们操心……”

“裘振,”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另一个突然响起的声音蓦然截断,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闪进一个黑色的身影,

“裘振啊,你真是让我好找,哎,这是1004啊,我还以为1104呢,冲进去一看人都盖上白布了吓死我了。”

 “执明,你怎么会来?”虽然裘振醒了之后就第一时间给执明留言了,他也没想到执明真的会来。

“我哪能不来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记得你那天不是说要去保护那个老头的吗?网上说他死的很惨啊,一枪毙命,要我说那个‘火狸’啊,绝对是个人物,”

“哎,这些都你朋友啊,你不是spx的陵光吗?我是执明啊,你还记不记得?”

果然,执明一来整个气氛都热闹了起来,他先是抱着裘振痛哭了一气,然后转头又和陵光拥抱在一起,好像两人是多年未见的兄弟。

“好吵。”就像是电影中的定格镜头一般,一个冷冷的声音瞬间打破执明停不下来的兴奋劲,他一回头,看到有个穿红色衬衫的男人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大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整张脸。

 

2

“慕容,你怎么会来?”蹇宾最先反应过来,带着惊喜上前就给了来人一个热情的拥抱。

“拿开,别以为小齐不在你就可以随意勾搭了。”慕容厌恶似地拎开他的手——当然只是玩笑而以。

蹇宾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会提到那个名字。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和小齐的事?

执明从慕容进来时眼睛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墨镜也掩盖不住的精致的五官,高挑纤细的身材,凌乱的黑发映衬着白皙的肌肤,相当好看的男人。

“真是个妙人啊,”

他愣了许久,才捡回自己的语言,然而对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一样,直接冲着躺在病床上的裘振走过去。

“这就是你的裘振?”接受到裘振惊诧的目光,慕容妩媚一笑,眼神玩味地飘向一边的陵光。手指在说话期间已经轻佻地想要滑上裘振的脸颊。虽然看上去有些轻浮,但裘振却意外地没有觉察到一点点情色的意味。可是“你的裘振”这个词,却怎么听怎么别扭。

“你别碰他!”陵光刚撇到他的动作便伸手去阻拦,慕容一个失手,两个人的手在空中交错,划出一道弧线,

“怎么,碰都不能碰?你有告诉他他是怎么进医院的吗?”

慕容也不介意,轻哼一声,“不要什么事情我都帮你做了啊。”

“我自有分寸,你管你你自己的事。”陵光面容阴暗了几分,饶是裘振,看到如此场景也心里一凛,他好像不记得这个人有过这样的表情。

“对了,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说‘火狸’是个人物?”他眼神一转,定格在被忽视已久的执明身上,执明像是突然被按下了开关一般,立刻凑了过来,

“是啊,我就觉得这个‘火狸’身上一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也很羡慕他特立独行的样子,”

“你那只是单纯觉得他好看好吗?如果他的真面目很丑呢。”裘振翻了个白眼,执明家庭优越,性格古怪,对‘火狸’确实有非常寻常的兴趣,也因为如此,他才会选择和他同住。毕竟‘火狸’也是他一直追踪的想要抓到的目标。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愚蠢的只会看脸的人吗?”执明冲着裘振愤愤地比了个中指。

“那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讲讲‘火狸’的事情?”

慕容挑挑眼角,细长的眼睛弯成一条桥,执明一下子又呆住了,

“当然!”。

 

在蹇宾的“善意”帮助下裘振不到两周就离开了医院,当然是挑了陵光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他走医院大门的时候想要再次道谢却发现刚才蹇宾站的地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两个人的头凑得很近,仿佛在说什么,一黑一白,交相辉映,分外养眼。

裘振笑了笑,伸手拦了辆车直接驶向家的方向。原来的钥匙早就不见了,在只有自己和执明知道的地方掏出备份钥匙打开家门,迎面就是一阵米粥的清香。阔别了许久的自己的家啊,终于回来了。

执明听到门响的时候还以为是错觉,回头却看见裘振站在门口,

“裘振,你怎么忽然就回来了,你不是在医院里的吗?”

虽然执明向来不太靠谱,而且那天他跟着慕容走了之后连个讯息也没留,之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打开门的刹那看到有人在家里,厨房里的锅还冒着热腾腾的水汽的感觉真的非常好。

 “怎么,不欢迎我回来,”裘振绕过他直奔向厨房的方向,

“好香的粥,快点,快点,我快饿死了,”

“哎哎哎,你等下,这是我帮阿离熬的,他这两天没什么胃口,就想喝点粥。”执明眼疾手快地在他动作之前拦下了他,迅速地拿过旁边的保温盒装了满满一盒,

“诺,剩下的都给你吧。”

满心的喜悦顿时化成一汪春水,哗哗地流走了。

 两个人像以往一样在餐桌前坐下,看着裘振全神贯注地专注于眼前的美味,执明觉得有很多很多话想要问他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犹豫再三,还是蹦出了一句,

“裘振,那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进医院?”

闻言裘振握着筷子的手轻微颤动了一下,没能逃过执明的眼睛。

“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一起住了这么久了”

“跟陵光有关是吗?”

“我问了阿离,陵光是他的老板,你之前不是一直在调查他吗?是他派人动的手脚吗?”

面对执明咄咄逼人的追问,裘振却感觉很是心暖。之前他和执明看中了同一套房子,互不相让的最后就是协议分居,好在双方生活习惯也还合得来。不过执明没有固定的工作,基本上整天就是吃吃喝喝玩玩,裘振平日里谨言慎行,律人律己,虽然看不惯,也没有什么立场。

好在一直相安无事。他这次也是为了不让执明担心,更多的是不想让自己觉得对执明抱歉才给他留言,没想到却意外见到了执明的另一面。

“虽然我可能比不上陵光那么厉害,但是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忙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执明。”裘振沉默了许久,终于抬起眼睛看着对面的人,

“只是有些事情我自己也记不清了,所以,我要自己查清楚,你会帮我吗?”

“必须啊!我不帮你还有谁帮你!”执明闻言痞痞一笑。

 

 

3

“怎么这么急着就把他赶走?”看着裘振从医院离开,齐之侃从阴影中慢悠悠地晃了出来,调笑着。黑色的风衣包裹下的修长的身体充满了年轻的活力和韧性。

“他在的话陵光也会在,你不想见他,而我想见你,就只好让他走了哦,”绕口令似地解释让齐之侃不禁摇头轻叹,他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说实话。

“我可没有像某人一样不想见某人。”齐之侃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轻语,

蹇宾已经熟悉了他时不时就靠近的亲昵行为,歪过头去,

“有人是吃醋了吗?”

蹇宾和齐之侃的初遇可谓是惊心动魄。

他像往常一样从医院离开直接开车回到住的公寓,准备进电梯的时候隐约之间听到停车场的角落里传来轻微的呻吟声。原本以为是什么小猫小狗,细听又不太像。本能的危机感让他立刻收敛了气息,沿着声音轻手轻脚地寻过去,却发现是个人。对方疲倦地蜷缩在墙角里,一只手紧紧压在另一只手臂上,看来受伤不久,还有残留的鲜血从指缝里流下来。仰起的面容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和大片灰尘,让蹇宾无法看清他的样貌。

但是他知道他是谁。

慕容每次见面都会说自己带了一个新人,有胆量有气魄,而且沉默寡言。训练了几年也该是时候拿出来见一见世面了。所以就给了他一个C级任务。

结果也不过如此——第一次出师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看来慕容挑人的目光要换一换了。

齐之侃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被子弹击中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并裹上纱布了。但是一动还是有钻心的疼痛。他一时间有些恍惚,前一刻的记忆还停留在慕容交给他的任务里。他成功潜入并取得了那副名画,但是撤离的时候不小心触发了报警器,随之而来的安保和雇佣兵将他重重围住。

射中他胳膊的是一把伯莱塔M92F手枪,子弹穿透皮肉不过是刹那间的事,他咬着牙从枪林弹雨中一路翻滚过去逃进了人群之中,最后辗转将画藏在了停车场里。

 “你醒了?”

房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来,他穿着白色的家居服,温润如玉的面容,俊朗的五官,眸子里闪着阳光的色彩,几乎一下子掠取了齐之侃所有的视线。,

“这是哪?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齐之侃皱了皱眉头,

“你是慕容的人。”对方倒是不急不缓,胸有成竹,

“看来你的第一次任务不太顺利啊。”

“你是白虎蹇宾。”

“何以见得?”蹇宾惊讶地看着他,舔了舔嘴唇,

“你和慕容很熟,组织里慕容就只有几个朋友,除了青龙就是白虎了,”

“倒是有点头脑,可惜身手不利索。”

“你到底想说什么?”

可惜齐之侃不为所动,淡然以对。

“我有点中意你,你要不要跟我交往看看?”

 “你不是喜欢慕容吗?怎么要放弃了?”闻言齐之侃倒是有点惊讶,他哼了一声,嘲讽道,

“你怎么知道?”蹇宾愣了一下,难道自己表现地这么明显吗?连齐之侃都能看出来?

“我只是有所耳闻,不过你刚刚倒是让我确定了这件事。”

“你!”

蹇宾被他堵了话,觉得有点好笑。

“那你要接受吗?”

齐之侃没有说话,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印下轻快的一吻,

蹇宾一愣,但是很快调整出一个完美的表情,戏谑道,

“你这是要验货?”

“那是。”

“所以呢?”

“我接受。”齐之侃答应的很是痛快,这让蹇宾有点惊讶。
“不用考虑了?””
“没什么好考虑的,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你要玩,我奉陪。”
看着他仰起头一脸自信的样子,蹇宾突然想起了一个词“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承认,如果刚刚还只是玩笑而已,见到齐之侃这番模样,他倒是真的有点动心了。

但如齐之侃所说,他确实对慕容离有不一样的感情。

蹇宾一直都记得,他小时候被人贩子拐卖,逃跑中失足掉下悬崖后,后来是慕容发现了他,他那么用力的呼叫,直到啟昆带人将他救了上来,进而招之门下。

慕容就像他年幼生命里的一束光,让他失去所有的人生重新有了意义。然而慕容不会知道这一切,也不会在乎这一切。组织里的每个人对于他来说,就只是合作者,搭档而已,再无其他。除了比较亲近的孟章和陵光之外,他不在乎任何人。他决不会因为你全心全意地爱他就会因此而爱上你,哪怕你愿意为他去死。用他的话讲,那不是爱情,是同情——他慕容不会同情任何人。而且,他不想做的事,谁都没有办法逼迫他,即使是钧天的前首领啟昆,慕容也从不听命,一直我行我素。蹇宾甚至想过,慕容此生会不会爱上一个什么人。

也许正是这样,才造就了大家心目中的花花公子蹇宾。花名在外不错,可他也有自己的原则——常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身边来来往往的男女都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像齐之侃这样的人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而且他其实并不喜欢和钧天内部的人扯上关系。可是那天看到他满身血污地倒在地上时,蹇宾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如果慕容可以成为他的光,那么他是不是也能成为齐之侃的光呢。

 “那有什么需要遵守的游戏规则吗?”看他半天没有出声,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齐之侃掀开被子下床,拿过他早已准备好的衬衫慢条斯理地穿起来。

游戏规则?的确,两个人之间,只是游戏而已吧,他似乎很明白自己的心思呢。不过,这场游戏,结局是赢是输,对自己来说,好像都没有太多损失,那何乐而不为?游戏就游戏!

“规则,暂时没有,”蹇宾抬手接过他的工作,熟练地帮他扣上最后一个纽扣,相依而立的两具身体怎么看都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

“你没有,我有,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齐之侃嘴角弯弯勾起,带着少年的清新可爱。

“另外,这个是定金,你先收着,”伸手拉住他的衣领,将他带近,重重地烙上他的唇瓣,却在蹇宾没来得及回应或是反抗之前,迅速闪开,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我们之间的游戏,已经开始了,你可要小心点。我先走了,不打扰。”说着,齐之侃拉开门出去,“嘣”的一声,不留下任何痕迹。

蹇宾摸摸刚刚被碰触过的嘴唇,上面还有着他的余温,深色的眸子里闪过玩味的光亮,这个齐之侃,有点意思。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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