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无数多的大龄怪阿姨。

环环相宜之二(易桓/IE)

前言:各位玑年快乐啊!天玑群众新的一年整天沐浴在糖雨里233333,有如此给力的蒸煮,你猜我会不会反其道而行之发个刀片呢😄😄😄
然后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本文纯属个人脑洞,与真人无任何关系!本文纯属个人脑洞,与真人无任何关系!本文纯属个人脑洞,与真人无任何关系!

以下正文:

环环相宜之二(前方刀片预警,请注意避让)

下午的时候马振桓就开始觉得胃有点难受,这是老毛病了。
早些年的时候他们遇上通告忙的时候经常没法按时吃饭休息,有什么就随便凑合点,什么都没有的话熬一熬也过去了,反正还年轻。
时间久了,胃就有点不对付,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每次胃痛的时候几乎总有另一个人在身边忙前忙后,比他自己还上心许多分,渐渐的,倒也成了一种苦痛中的乐趣了。

但此刻易柏辰不在,原本并不大的房间一下子也显得异常空旷起来。
他说要回台湾一段时间陪陪父母,最近两老身体不太好,妹妹又在国外念书,顾不上家里。所以他跟经纪公司请了十天的假。
马振桓本来也想跟他一起回去,奈何他最近刚发了第三张原创专辑,正是宣传的集中期,通告几乎排得满满的。所以才有一顿没一顿的胡乱地吃东西,直到现在导致肠胃又闹脾气了。
可惜平常最在乎这件事的那个人并不在。

晚饭的时候马振桓随便叫了点外卖。两个人分开活动后工作性质不一样,总不会一直腻歪在一起,有些事情做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
然而外卖拿到手之后看着油腻腻的菜色他更是没胃口,唯一还算清爽能看的速溶蛋花汤看起来红红黄黄汤汤水水,喝起来却还是索然无味,
他还是趁热喝了两口,想起好像有很久没喝过这样的汤了,毕竟离他们跟着剧组一起吃简陋的盒饭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
马振桓还记得那是2017年新年后的第三天,他也是胃不舒服,什么都不想吃,新年初始,其实也没有什么饭店开始营业了。易柏辰挑挑拣拣地看了半天才帮他叫到了番茄蛋花汤和清粥,两个人一边喝着汤一边在公司的群里和大家聊天。
拍戏的地方很冷,最初的时候马振桓还能仗着加拿大土著的天赋来嘲笑恨不得将棉被裹在身上的易柏辰,可是天朝南方的冷,是深入骨髓的寒冷,很快马振桓也成了和易柏辰一起挤在小太阳跟前瑟瑟发抖的小可怜,两个人握着彼此的手,恨不得同唱一曲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化妆间里里开着空调,但是来来往往的人太多,门开了关关了开,根本聚不住气。马振桓披着羽绒服喝着如白开水一般的汤,还要听易柏辰讲那个被端走的小菜的冷笑话,然而他还是一边笑得气都有点喘不上来,一边在群里吐槽他的无聊当有趣,结果被易柏辰在旁边一阵乱装可爱的胡闹,
"都怪你,也不哄哄人家,人家超想哭的,锤你胸口,大坏蛋。"
他的声线本来就低沉,如果一本正经地唱首情歌念着那句"你是我的super ma"时马振桓根本无力反抗,然而硬是要撒娇起来,就有一种迷之搞笑,马振桓被他逗得前仰后府,一时间好像胃也没那么疼了。

蛋花汤的盒子随意地扔在桌子上,马振桓捂着隐隐作痛的胃部躺在沙发上休息,开着的电视里传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他百无聊赖地调着台,五颜六色的超大屏幕快速的闪动,晃得他有点昏昏沉沉。
然后画面突然静止在了某一个瞬间。
五十二寸的led显示屏上那个穿着正正经经的黑色西装三件套,头发向后梳得整整齐齐的人,为什么长了一张易柏辰的脸,为什么他的胳膊里挽着那个马振桓也很熟悉的,穿着雪白婚纱的女人?
马振桓觉得胃更疼了,就像有一只手在里面拼命扯动一般,他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心里一阵发寒,颤抖的手指怎么也按不下左右健。
被鲜花和众人包围着的新郎笑容满面,连酒窝的弧度都和易柏辰一模一样。
"易太太,易先生对你做过的最浪漫的事情是什么呢?"
有好友打趣地问道,
女孩子娇羞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英俊挺拔的新郎,露出甜甜的笑容,
"应该是他在摩天轮上向我求婚吧。"

这台电视是当时他和易柏辰一起买的,说屏幕够大,音响效果也好,玩游戏的话效果也很赞。
而此时那句话就如同轰隆隆的雷声一般炸开在马振桓耳边。
他竭力平缓着呼吸,深吸了一口气,看到易柏辰那张熟悉的脸异常专注地凝视着身旁的新娘,仿佛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
曾经他有无数次被那双眼睛注视过,而每一次马振桓都会忍不住先移开视线——因为太过炙热,就好像下一秒自己就会被燃烧起来。
摩天轮上的求婚,好,非常好。果然易柏辰十年如一日地非常擅长将一个梗玩到烂啊。

回到台湾之前,马振桓是面对高空跳伞也无所畏惧的加国少年,对于游乐场里的过山车,大摆锤之类的项目更是面不改色信手拈来。
但是易柏辰不一样,二十岁的青年不仅怕冷,还恐高,在过山车上叫得如同世界末日一般撕心裂肺,却还是要马振桓一遍一遍地继续陪他坐,好像真的一起经历了末日浩劫之后就会生死相许情深不变。
逞强的后果就是摇摇晃晃地下来之后他可怜兮兮地看着马振桓,捂着嘴巴说要吐了。马振桓又好气又好笑地一路扶着他去洗手间。
几分钟之后易柏辰从里面出来,脸色有些苍白,眼睛也有些失神,嘴边还残留着没有擦干净的水渍。
马振桓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自己不应该这么感情用事的,但还是忍不住抬了手去擦了擦他的嘴角,自然换来对方欣喜又得意的笑容。
然后易柏辰便继续得寸进尺地说我们去坐摩天轮吧,据说这里的摩天轮是国内数一数二的。
马振桓向来性格温顺不太会拒绝别人的请求,何况是易柏辰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直视着自己的时候,更是说不出一个不字。

巨大的摩天轮有上百米高,转一圈的话大概半个小时,排队的人也是很多很多,大部分是年轻的情侣,也有成群结队的女孩子在一起叽叽喳喳,像他们这样两个男生倒是有点稀奇。不少人看过来,好在他们当时还没有那么红,又带着口罩和帽子,大半个小时的等待时间在划划手机低声聊聊天中过得也是飞快。
轮舱缓缓地转到最靠近地面的时候,易柏辰拽着马振桓的手一脚踏了进去。原本四人座的室舱对于两个人来说稍显宽阔,马振桓之前也确实没做过摩天轮,不同于过山车或是空中飞椅的迅速和刺激,而是看着地面的风景一点一点慢慢变小,视线慢慢升高,别有一种特别的趣味。
倒是易柏辰,进来之后就一直不消停,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来,一会儿朝马振桓摆手说快来看,一会儿又靠着他举着手机要自拍,马振桓贴着玻璃舱门看出去,游乐场外围的湖泊变得又细又窄,如同一条蜿蜒的腰带缠绕着园区。
"马振桓,"
易柏辰在身后叫他的名字,
马振桓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转到了最高点。
"我喜欢你马振桓,你愿意一直和我在一起吗!"
说着这话的易柏辰完全没有了刚刚的热闹劲,脸色微微有些发红,手指也在不自觉得互相揉搓着。
尽管如此,他还是坚持认真地看着马振桓的眼睛,一寸也不舍得移开。
易柏辰几个月前剃了头发,马振桓那个时候特别喜欢去摸他的光头,毕竟易柏辰只心甘情愿让他一个人摸。
可惜他的头发长得飞快,现在已经快接近板寸了。
摸起来还有点扎手——就跟易柏辰的性格一样,保不齐什么时候突然就怼他一下,
可是马振桓喜欢。
"popo,"
他很少这种叫他,因为易柏辰会闹别扭说马振桓这样叫好像在叫小孩子啊,但是马振桓却觉得这个称呼非常可爱,而且他本来就比自己小嘛,可是还被他占了先机。
马振桓突然想到最近在看的一部剧里的一个桥段,于是就轻了轻嗓子试图正经一下反杀一局,
"求婚的话要有三克拉哦。"
结果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很好笑地笑出来,一秒破功。
易柏辰闻言倒是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撇着嘴皱起了眉头,
马振桓刚想说我是开玩笑的啦,结果下一秒对方突然单膝跪地,拉住了马振桓的右手,及其虔诚地在他的无名指上亲了一下,语气里有着钻石一般的坚定,
"我一定给你买三克拉!所以在这之前你不能反悔哦,我都刻了章的!"
他的脸颊因为激动涨的红通通的,像极了马振桓非常喜欢吃的红富士。所以他如果还能忍住不把易柏辰按在舱门上好好亲吻一番的话,易柏辰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从轮舱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掩盖住两人烧得正旺的眼角和不知何时起就纠缠在一起的手指。

屏幕上的那对新人欢欢喜喜地坐上花车一路呼啸而去,客厅里的马振桓胃部绞痛得将自己整个蜷缩了起来,手指拽得生疼,硬生生地掐进了掌心里。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送易柏辰上飞机那天分别的时候他拉着自己的手不肯放,撒娇的说着"马振桓你要乖乖等我回来啊"的那个画面异常清晰。
我没有反悔,现在是你反悔了啊。
而且他到现在,都没有等到那个三克拉呢。

手机在隔着几米的房间里叮叮咚咚地响起来,马振桓觉得从胃部蔓延到了心脏的疼痛像是导电了一般,窸窸窣窣地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不想动,也动不了。
不想看,也看不见。
不想听,然后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恍恍惚惚之中,有一双温暖的大手抚上了他冰冷的额头。
"马振桓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那个声音,听起来也有些耳熟。
马振桓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他用力地偏了偏头,一团浆糊的脑袋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会跟电视上的那张一样呢。
然而他也无法继续思考,就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马振桓发现自己躺在松软的被子里,是在自己的床上。胃不那么疼了,身体也舒服了许多,而且还被换了干净的睡衣。
窗帘拉得并不严,外面已经一片漆黑。清粥小菜的香气透过半掩的房门钻进来,
床头的闹钟明明白白地展示着是晚上十点。
他的脑袋还是有点不太清醒,迷迷糊糊的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易柏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马振桓靠着靠垫在发呆,他伸手到他眼前晃了晃,看到对方眼睛动了才兀自出声,
"我就知道我一不在你肯定就随随便便地吃东西了,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胃不好吗?"
"你都不知道我都快被你吓死了,电话也不接,我一回来就看到你昏倒在沙发上,要不是我提早回来我看你怎么办?"
"你果然是越老越笨一步也离不开我了,"
好烦!
马振桓心里闪过了这个词。
从什么时候开始,易柏辰变得絮絮叨叨了,明明年纪比自己小,还偏要装得跟长辈一样。
太烦了!
"还有啊,你居然会看我演的剧哎,有一些剧情是我跟导演编剧商量加的呢,你觉得怎么样?"
"我的三克拉呢?"
马振桓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易柏辰赶紧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
清凉的白开水湿润了干燥的喉咙,易柏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我还以为你会忘掉呢。"
他笑了起来,露出精致小巧的酒窝。
马振桓仰着头愣愣地看着他笑起来神采飞扬的样子,冷不防左手已经被易柏辰握在手心里,然后一个冰凉的环状物被慢慢推进了无名指上,
很有分量,也很亮。
"戒指是妈妈陪我一起挑的,她说你肯定会喜欢。"
年近三十的青年害羞起来依然像十八岁他们初遇那年一般青涩。
马振桓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地时候已经浸满了暖暖的笑意。
"你把我套牢了,你要负责到底的。"
回答他的是易柏辰贴上来的柔软嘴唇和缠绵摩挲的手指。
厨房里的电饭锅冒着热腾腾的雾气,卧室里的灯光下一片旖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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