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无数多的大龄怪阿姨。

无题(决战截水城投稿文之突然受惊)

写在前面的絮絮叨叨:
本意是没想参赛的,毕竟我从没写过古代背景的文,也觉得完形填空的方式有点难。不过有一天和基友聊天时对方一句话给了我灵感,然后才有了这篇文。
前前后后历经大半个月的评选活动到今天终于落下帷幕了,所以我也可以将自己的文放出来了。
作为最底层人民也不参与饭圈只会自己为自己喜欢的cp写点东西的小透明,我们无从得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其实我还是个怂货。可是让我心情最复杂的是,两位数的加法唯独在我这里出了错,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但是还是要感谢所有认可我的妹子啦,感谢你们的每一份支持和点赞,还有为我写了长评的@野渡横舟 ,这种心意相通的感觉真的是又幸运又幸福。
可能有些看到这篇文的人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只是在自己的地方随便叨一叨吧。
就当这只是一篇很普通的不过我大概则不会再写第二篇的蹇齐古代文好了。
如果日后有机会的话,可能会有番外放出哦。

以下正文


“什么?”
他一口酒刚送至唇边,听得这个消息深吸一口气,猝不及防呛了个涕泪横流,仍是一脸不可置信。
“你、你再说一遍?什么玩意儿?”
“王上,齐将军一回来就去了程大人的府上。”回报的侍从想起在军中传得沸沸扬扬的关于程大人的流言,说他年轻有为深得蹇宾宠爱,在宫中也是风头正盛,甚至平常大小国事王上都要与他商讨。
此刻瞧着蹇宾一脸震惊的样子,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心里颇有些不满:
齐将军为天玑立下那么多战功,难道比不上一个舞弄文墨之人。

齐之侃率领四国联合的军队击退遖宿大军之后,天玑国也再次从先前粮食减产的困境中慢慢崛起。加之先前蹇宾怒斩了国师,一时间朝堂也平静了许多。他索性就趁着这个机会大刀阔斧地整顿了一番。
群臣陆陆续续递了不少奏折,上表说我天玑朝堂武强文弱,蹇宾也确实觉得天玑没有有能力有才华的文官,于是就效仿天枢,广开门户,招贤纳士。

那个叫程凤麟的书生,长得与齐之侃有几分相似,蹇宾在茶楼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便颇有好感。
当时他是便服出行,便主动上前与那人交谈一番,方知对方不仅相貌姣好,同样聪明睿智,出口成章,也颇有几分见识,对于目前五国对峙的局面有不少独到的见解。听得蹇宾思路大开,连连点头。回宫之后便封了他为士大夫,并赐府邸一座,珠宝若干。
程凤麟不仅为人随和谦逊,颇有几分天璇宰相公孙钤的风采,而且总是笑容满面,意气风发。加上他那张神似齐之侃的脸,蹇宾每每看着看着就会失了神,仿佛再次见到了初识时的那个开朗活泼无忧无虑的山中客小齐。也不禁回想起那段平淡却又闲适,温馨却又愉悦的宁静岁月。
因为此,蹇宾也更加频繁地惦记着远在边关的齐之侃,也不知道小齐在军中吃得习不习惯,睡得舒不舒服。于是那段时间信鸽飞得特别勤快,前线经常收到宫里运送来的食物和棉被衣物等等。

蹇宾除了对内平定民心安抚民意之外,对外也试图打破目前各国相互制衡的危险局面。程凤麟揣摩君心,据此大胆地提出了“合纵连横”的策略,让蹇宾尤其感兴趣,下了朝之后也经常去他的府上走动,进一步商量其间的细枝末节和具体实施的可行性。
时间久了,坊间自然就开始传起王上独宠士大夫的各种流言。

齐之侃最近一封来信说天玑与天璇天枢交接处战事已歇,择日就会归程。
午后小憩之后,蹇宾算了算齐之侃的路程,于是便换了常服直接去了将军府等他,身后浩浩荡荡地跟了好几个宫人,拎着御厨专门制作的装着齐之侃最爱的菜色的食盒。
天色渐晚,他等得有些无聊,索性差人挖出了院子里那颗桃花树下齐之侃在回山中铸剑之前就埋下的桃花酒,自斟自饮起来。
醇香的桃花酒喝起来有点甜甜的,加上暮春傍晚的微风一醺,蹇宾竟有点醉意熏染。

然而这个闲适的心情一下子被打破了。
蹇齐站起身来,长袖一挥,盛着碧清的酒水的琉璃盏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们怎么不拦住他?”
他的心里莫名地慌乱起来,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声音也有些颤抖。
“齐将军是临时做的决定,属下拦不住便立刻来禀报王上了。”
“那小齐脸色如何?他有没有说什么?”
“将军并无面色无常,只说要去见见新上任的士大夫。”
“快备马,你还愣着干嘛?”
蹇宾拎起宽大的衣角,恨恨地瞪了一眼还在呆愣的侍从,急急地往外冲去。

可是当他匆匆忙忙地赶到程凤麟府上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那两个人隔案对坐相视而笑的场景。两张颇为相似的面容看得蹇宾有些恍恍惚惚。
一旁伺候着的的侍从看到他进来刚想大声禀报,却被他挥手拦下,并用眼神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小齐原来在这里,让本王一阵好找啊。”
他清了清思绪,理了理衣服,轻哼一声,微笑着走了进去,打断了兀自相谈甚欢的两人。
“王上!”齐之侃转头看到他掩不住的惊喜,抬手要作揖,却被蹇宾扶住,
“小齐果然瘦了,本王派人送过去的东西你可是没动?”
尽管并不是在他的内殿,也不在将军府,然而蹇宾看到齐之侃的瞬间刚刚有些焦躁不安的心情便悉数平静了下来,语气里也不由得染上了几分亲昵。
“军中纪律严明,臣当与将士们同起同坐。所以……”他看着蹇宾的脸色,犹犹豫豫地解释道,
“无妨,回来以后本王慢慢帮你补回来。”
蹇宾握着齐之侃的手腕,眼神一刻也舍不得移开。

“想必王上与齐将军还有要事相谈,臣也不便挽留了。”
全程被忽视的程凤麟果然兰质蕙心,见此情景于是微微一笑开口道,蹇宾正好顺路而下,又随意说了几句,便率先走了出去,齐之侃自然也紧随其后。
程凤麟在身后看着他们俩如影随形的样子,暗自笑道,“当真是有趣了。”

然而回程途中蹇宾一直默不作声,齐之侃偷偷看了他几次,眼神都没能对上,方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刚刚有点唐突了——他是天玑的王,他想要宠幸一个臣子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回到将军府邸,蹇宾抬脚便跨了进去,走了两步之后突地停住了,转身看着一人距离之外的齐之侃,终于施施然开口,
“不知小齐觉得本王挑的士大夫怎么样?”
齐之侃一愣,自然是据实回答,
“臣刚刚与程大人畅谈一番,程大人温润如玉,才思敏捷,郎艳独绝,相信定能为王上排忧解难。这是我天玑的幸事啊!”
“小齐当真是与本王生分了,这话本王怎么有点听不懂呢。”

闻言蹇宾挑挑眉,面色也似乎染上了几分不悦。
“王上,臣……”
齐之侃见状条件反射地想要跪下,再次被蹇宾拦住,右手搭在他的左手上轻轻拍了拍,
“你一回来没去宫里也没回府,想必是听说了很多关于程凤麟的事吧。”
“本王说过小齐有什么事都可与本王说,”
齐之侃对上蹇宾和煦温润的眼神,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
“臣,臣只是有点羡慕程大人。”

“羡慕他什么?承君器重吗?”
“小齐,你下山有多少年了?”
“臣不记得了。”
“十年又三个月,你不记得,本王却记得很清楚,”
蹇宾复又抬手拍了拍齐之侃的手,叹息一声,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想到了你我的初次相识,他爱笑,可是你那个时候笑得比他还要好看。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你,小齐。”
“我说过,如果哪日你想回去了,大可以跟我说,”
“王上!”齐之侃露出了一丝苦笑,
“臣已经回不去了。”
“是我有私心,”

蹇宾闭了闭眼睛,又靠近了几分,伸手慢慢解开了齐之侃的肩甲系带,从他肩膀上拿下来扔在一边,然后是胸甲,背甲。脱离坚硬厚重的铠甲保护的身体逐渐暴露出来,有多处地方还渗透着血丝。
见状蹇宾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眼神也阴暗起来。
“这些都是皮肉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齐之侃赶紧后退了一步,慌忙解释道。
蹇宾无视了他的话,手指从齐之侃的肩膀处一寸一寸地缓缓滑下去,直到胸口处,在每一处有血迹的地上都停留了许久。
“这里的每一处,都是本王的,你没有好好保护本王的东西,该当何罪?”
“臣罪该万死,任凭王上发落。”齐之侃僵直着身体,不予去看,
“那就罚你即日起专心养伤,等你胖回去本王再来看你。”蹇宾收回手哼了一声,说完便甩袖欲走,
“王上!”这一次,齐之侃终于破格拉住了他的袖子,
“可是臣还差一味最重要的补药。”俊朗的脸庞因为这句话而泛起了几分羞赧。
“甚好!”蹇宾温柔地弯起了嘴角,好看的眉眼一直渗透进齐之侃的肌肤里,血液里。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月光如水,春风微醺,携着夏季将至的气息,吹散了一树的桃花。

树下两个白色的身影衣袂轻扬,合着碎玉般的落花,胧着洁白的月色,渐渐融成一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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